叮咚標~叮咚標~
華麗溫馨的聖誕月又來臨了!
澳洲人怎樣度過聖誕節呢?
就是Party,聖誕大餐,喝酒,喝酒,和喝酒。
除了喝酒,他們有時候會喝一下酒。
除此之外,他們也會偶爾喝一喝酒。
不喝酒的時候,他們會花一點時間
來等待喝酒的時間到來。
星期六晚,大夥興高采烈地到hotel去
老闆包完的all you can drink 雞尾酒派對。
穿藍裙的就是我的有錢老闆。
Tamara 是我最喜歡的同事之一,
有她在周圍,我會感到一股穩靜。
屋友Cody和她的男友Meek
左為我直接under的藥劑師Megan,最近開始喜歡上她,
熱情豪爽,又懂得關心人的大姐一枚。
酒保,是我的志願之一。
一個小時的狂喝之後,大家開始在巴士上瘋了起來。
老闆娘狂喊到底是誰喝去了我的600塊!
Meek開始在喊著大家下車!給我下車!
Megan的老公Josh開始在車外對著整車人跳八爪魚舞!
大夥開始叫Tracey的老公作Stripper!
整輛車都笑翻了。
鬧哄哄的一輛車就開到了老闆傢去進行下一環節的大食大喝會,
由於小孩在場,大夥收斂了一些,開始吃大餐。
飯前,某人突然提議要不要來個謝飯禱告,
結果大家推來推去,有人說我不會,有人說我不要。
我奇怪地看他們窘得那樣,儅我在想要不要舉手時,
突然有個很聰明的人說:“用Cheers代替吧!"
大家就很開心地踫撞起酒杯cheers了然後開飯。
我突然為他們感到難過,
啥?say grace可以用cheers來取代。
祖先流傳下來的救恩
恩典他們竟然輕易失落了,連謝飯都不會。
來到世上,難道真的
吃了,喝了,就走了?
飯後玩起了遊戲,我還是最靜的那個。
因爲聼都來不及了,來不及開口起哄。
他們肯定認爲我是一個很文靜的人吧。
可愛的Hailey不明白爲什麽要把
狗狗朋友関在門外很可憐,
一直在叫我:”open the door~open the door~"
那天晚上,我笑得很樂。
可是心裏,卻知道這不是我要的生活。
星期天,是報佳音的晚上
大家早早就來霸位,很多都是帶著自己的
小凳子,草席,食物好好地觀賞。
現場我們也有擺賣熱狗麵包,
籌款奉獻給醫療機構。
我總是坐在鋼琴前的那位。
台下大家隨著節奏搖擺著熒光棒和蠟燭,好像小型演奏會。
我覺得最感人的就是原住民的歌曲呈獻,
他們一拐一拐地上來,唱起了聖詩。
最左邊就是原住民的長老。
窮人和有需要的人,反而成了宴席上得祝福的人。
我和澳洲,一直在處於一種尷尬狀態。
我努力地在這塊土地生存著,
我呼吸著它的空氣,曬著它的陽光。
時而緊促,時而緩慢。
我還在調整著該喜歡它的節度,
找尋著該愛上它的那一霎那。
或許有一天會有,
或許這一刻永遠沉沒在了某一個不滿情緒底下。
這一刻,我還在孤單地漂流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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